スー

アーチャーと凛が
本当に「バカップル」
かな~(o ̄∇ ̄o)♪

[ 弓凛 ] 城南旧事(1)

 

※ 朋友们~!初一快乐,新年快乐!我又来讲故事啦XD 其实这篇原本是要当作召唤日贺文发的,由于没赶上,我又越撸越多的缘故_(:3」∠)_ 于是,还是慢慢来发连载吧♂ 卡着这么尴尬的时间点还真是……(可今年的春晚实在太难看了所以我就上来投射一发♂ 

※ 这是一个全新的故事,与之前的那个系列都没有联系~依旧UBW原作后续展开向~为了使情节更合理,我杜撰了一部分召唤规则,如有雷同,纯属有缘(啥?)Shirou照例自动透明化( ´_>`)

※ 因大部分均已完工,所以大概会在两周内发完(吧…… 欢迎朋友们随意马克  

 最后再一次恭祝各位新老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喝喝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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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炽如焰的赤色光芒,似燎原的星火般四射万丈,顷刻间,自她的周身绽漫开来,将幽秘的黑夜,沾染成白昼般的炫白。纵是她当下阖着眼皮,也不难感知到,这片绚烂的光华,是何其的夺目。


右手背上传来清晰的痛感,灼热而炙烈。这种疼痛之于她,并不陌生。她知晓它虽强烈,却转瞬即逝。正是这份短暂的痛楚,令此时此刻的她,倍感兴奋,心跳不已。


——这算是……成了吧?!

 

凛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右手背上的形状。这会儿,她仍旧闭着眼。在做最终的确认以前,她不敢轻易睁开双眸。恰逢此刻,正是渴盼许久的成败揭晓之时,凛反倒没出息地胆怯了起来。


——可这令咒的模样,摸起来,却有些古怪啊。


稍稍撩开一条右眼缝,凛瞥了瞥自个儿的右手背。

 

那镌刻在记忆深处的图形,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残缺,有些简陋:断断续续的线条勉强拼凑成了三划一组的纹案,模糊的边缘和淡化的底色,使得原本犀利的印记,显得无精打采。


……这样的令咒,真的没问题吗?


也罢,本来走的也就是个邪路子,自是不能要求太多,死马当活马医吧!

 

凛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沉静三秒。


待完全睁开双眼时,那耀眼的强光似乎已退去大半,仅剩身前的土地上,那片暗红色的魔法阵,在流转着盈盈的余辉。


两颗翠蓝的眼珠子滴溜地转着,机敏地检视着周遭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


这一次,她将召唤仪式的地点改在了宅邸的后院,除了为提高成功率而经过的精密计算外,余下的考量,是避免自家的客厅,再平白无故地遭受一次池鱼之殃。

 

遥想当年,那个混蛋冲破她远坂家的房顶从天而降,倚着她最心爱的沙发高高架起二郎腿,对她横眉侧目、出言不逊,那种傲进骨子里的不可一世,任凭她想起几回,就能蹿个几回的火。现如今再寻思起来,那张脸,笑的时候、恼的时候,都是个什么模样?那套日思夜想的眉眼鼻唇,竟在这一刻,模糊了起来。

 

岁月真是个瘆人的玩意,越是拼了命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越是在时光的洪流里,被冲蚀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不容再等,杵在原地三分来钟不见任何动静的凛,开始以魔法阵为中心,朝东南西北四个面向走动寻查起来。抬手看了眼表:此时正值凌晨一点零五分。不应该啊,按理说,早该出来了——如果成功了的话。

 

凛下意识地回头瞄了一眼自家的房顶,转回来的时候又顺带扫了一眼二楼的窗户:一切正常,并无异样。看来,这条不大体面的来路,他是不会再走了。

 

所以——他到底在哪里??


究竟是来了?还是没来?!!


凛的脑门上和手心里,开始窜汗了。深冬时节,子夜之交,室外彻骨的寒冷已被她心内的焦灼所取代。她甚至一度想要摒弃魔术召唤的铁律,未见其人,就率先唤那从者的名号。可那一个「A」字才刚蹦到嘴边,就又被她及时收住了。


混账东西!要让我知道了在哪个旮旯里猫着,定不饶你!


腕表的指针一下一下地跳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耗得越久,成功的机会就越渺茫。

 

庭院周边,房前屋后,围栏墙根,连那一小片压根藏不住一个大活人的矮树丛,她也丝毫不愿错漏,逐一搜寻了过去。

 

没有,没有!


每一个角落,每一处,均是一如既往的死寂,没有半点生机。


此情此景,分秒如年。

 

凛再一次看表时,也不过刚一点一刻罢了。可她深知,对于魔术召唤来说,这看似稀松平常的十几分钟,足以向她昭示其结果如何了。


——呵。到头来,终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凛决定按原路返回。找完这遍,就回屋里去。


这大半个月以来,她为这场仪式付出了太多。事到如今,也只有认命。这个结果她并非没有预想到,相反的,这是她预计过的最大可能。她把自己从一个魔术师变成一个赌徒,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这场无法回头的博弈中去。若侥幸赌赢了,那赢得的,便是她所有的未来、她的整个世界;若不幸输了,那输掉的,便是她全部的过去,她赖以生存的家。她的赌注押得很大,如果性命也可以交付,她未尝不愿一试。只是造物者的天平两端,有着怎样的砝码,确是她这样的凡人,也无法猜透的吧。


绕完庭院两周半,凛拐进通往正门的辅道,准备进屋。四下无人,她可以纵情倾颓,不必刻意掩饰自己的黯然神伤。


一面往大衣兜里掏着钥匙,一面走进门廊。

 

就在她将要伸出手来摸上锁口时,一抬头,却猛地跟一个黑黢黢的人影,撞了个满怀——


「吭铛、!」


这一下子真是猝不及防,远坂家那串分量十足的钥匙,当即掉在了地上。

 

凛立马蹲到地上去拾它。可一下去,却没有什么勇气再站起来。

 

凛的头压得低低的,不敢往上瞟。她魔术师的名头不是虚的,这会儿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骨子里的魔术回路正在被连结。她的心脏「砰砰」地跳着,手心里的汗正在卷土重来。

 

!!!

 

——来了么?!

 

想必是的,一定!

 

魔术师的直觉在这种档口,不会有错!

 

眼前的这双腿脚,似乎屈了屈,大概是想躬下身来扶她。可也只是动了动,便又停下了。

 

凛觉得这个裤腿有些陌生。难不成,他还特意换了身行头来见我?

 

定了定神,收好钥匙。凛咽了口唾沫,顺着这人的裤腿往上看,然后,她慢慢地站了起来——

 

「呦,大小姐~~」

 

……

……

??

!!!

 

一抬眼,四目相对。

 

一刹那,天旋地转。

 

手中的钥匙没有再掉落,凛像被美杜莎的眸光射中一般,当即石化。眼前的这位,确实是个servant没错,与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他」倒也身形相仿,可是、但是……!!!这样的展开,却是她千算万算,都不曾料到过的……

 

「……Lan、Lancer、?!!」

 

凛双唇打着颤,低声求证。

 

「呦~大小姐,好久不见~」

 

爽朗的声线和不羁的语调,几撮散落的额发和标志性的耳坠子在冽冽寒风中肆意张扬,一双炯烈的红瞳将她看得真真切切——没有错,是他。那个在最初曾为敌手,后期却意外帮了她大忙的,Lancer。

 

「喂喂,你怎么这副表情啊大小姐~?」Lancer撩了撩额前那几根碍事的蓝毛,面上稍显不满:

「我可不是来打架的哦~?我是怎么来的,你,明白的吧?」

 

凛愣愣地点了一下头,勉强算作一个回应。她这会儿还无法顺畅地消化「自己费尽心力地召唤出一个Lancer」这个事实。倒不是埋汰这个servant不好,主要是自己的动机和初衷就在那台面上明摆着的,压根要的就不是你Lancer这盘菜。

 

不对,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就算是召唤失败,唤不出从者她也认了。可唤出一个想都没有想过的Lancer,又是个什么由头??

 

凛决定将这大半个月以来,为这次孤注一掷而努力过的种种,在大脑内迅速地捋一遍,但愿能从中寻出点什么蛛丝马迹。然若要溯其根源,必是还得从那场战争结束之后说起……




话说当年那场战事落幕以后,「圣杯」这个万恶之源总算能先消停消停,暂且沉寂一段时间保个几十年的风平浪静;各家master死的死、散的散,servant也都各归各位各找各妈。诸事完结、尘埃落定,崭新的生活赫然就在眼前。可远坂凛的心里头,却愣是堵得慌。不为别的,说穿了,这事还得怪她自己——她这个「契约」,结得太过走心,太过用情。


那个白头发黑皮肤的王八蛋,站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悬崖峭壁上,同她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别。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烂了,脸也花了。即便这么落魄,也不忘装酷耍帅。他对她说,那个「我」,就拜托你了啊。


凛意识到那便是最后的时刻,再犟嘴定是要后悔的,于是抓紧时间真情流露。


「再,跟我缔结一次契约……吧?」

「不……」


王八蛋笑着拒绝了,强撑的笑脸却难掩眉宇间的落寞。凛的泪花子立马就要蹿出来,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她赶紧趁他的身形还依稀辨得清的时候冲他高声喊道:快滚吧,我才不会让那个「你」变成你这样讨人嫌的「你」呢,呵呵!


于是,他就这样消失了。随一阵风消散得无踪无际,无影无痕,仿佛从不曾来过。


回到家后,凛大哭了一场,哭得撕心裂肺泪涕俱下,咸兮兮的液体不知道混着吃进去了多少。哭累了就随便窝在哪个角落里闷上被子睡一觉,醒来后晕乎乎地接着哭。她哭得那么惨的一个中心思想主要是:不甘心。明明是我的东西,半道上给人劫了去,末了来跟我辩解几句洗白一番就完啦?这样的辩白,我远坂凛不接受啊不接受!


远坂凛这人的智商和情商落差比较大。她啃得动枯燥的魔术典籍,背得下晦涩的魔术术语,但对于某些而易见的事,她却压根没往深层面上去想过。她以为,这仅仅是一种master对自家servant的独占欲,因为servant是她的所有物,无关风月;他们在一段短暂的分离后再度相逢,本想畅谈一番冰释前嫌破镜重圆,不曾想,谈话却被单方面中断了,所以她才会产生一种欲罢不能、意犹未尽的依恋感。


分析做得如此透彻,却还是起不了自我安慰的效果。独自在空无一人的大宅子里耗着,不是睹物思人,就是触景伤情,分分钟度日如年。就在她快要被这座病毒般的「围城」一点一点地吞噬殆尽时,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及时阻断了她的自甘堕落。


英国伦敦时钟塔,堪称魔术界的「哈佛」,魔术世家子弟趋之若鹜的高等学府。一封举荐信夹带着入学通知书,两份并作一份就这么一股脑儿地寄过来了。凛有些发懵,首先翻开举荐信来看,上边的大意是:远坂凛同学,鉴于你系出名门,且在这次圣杯战争中表现突出,贡献卓绝,我校决议以十二万分的诚意邀你加盟。再看入学通知书,干脆就给她分好了系别科目班级,就差寝室号没给她写上了。


持续萎靡数天以来,凛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笑容——即便,只能算是个不太由衷的轻笑。想不到堂堂时钟塔,行事竟也如此任性。自说自话地送来薄薄的两沓纸,就自诩诚意满满?这算是很看得起我远坂凛了么?!

 

她带上这封信到时臣的墓上去坐了一上午,主要是跟她爹侧重地说一句:爸你看,时钟塔给我寄录取通知了,你女儿我是不是出息了?是不是特给咱家长脸了?顺便再报告一下圣杯已完,您老在地下安息吧。说罢倚着坟头又哭又笑,好不悲伤。

 

再后来,凛又搁家里颓废了个把月,终于在一个日头不错的温暖午后逐渐想通了。她得爬起来,她得从这堵围墙里走出去,她必须离开。她开始整顿行装,大不列颠的冬季下起雨来很难熬,厚厚的棉衣和针织品塞满了她的行李箱。


出发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凛把整栋宅子从一楼到二楼都仔细打扫了个遍。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缝隙,均一丝不苟,一尘不染。这座房子里,曾经爱着她、护着她的人都不在了,偌大的宅邸像一个巨大的铁盒,满载着她儿时的美好回忆,以及,同那个混账王八蛋讲不清道不明的种种过往。她明白,想要展开新生活,她必须暂时抛弃过去。于是她将这个铁盒细心修护一番,落锁、封存。


说起治愈情伤的办法,投入一段新的感情会是个不错的选择。时钟塔内人才济济,更不乏撩妹的高手。若能邂逅个金发碧眼的洋小伙共谱一段浪漫的异国恋曲,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当然,远坂凛志不在此,这番远渡重洋也不过是为了寄情于书海,好忘却伤心事罢了。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学霸,读完这几年的书就滚回老家去再作打算。所以,她对任何自动送上门大献殷勤的纨绔子弟全都不屑一顾、视若无睹,但,唯有这么一位「金发碧眼」,就如同那仲夏夜的树丛边挥也挥不走的蚊子堆,在她平静的留学生活中占据着极高的存在感……






——TBC——


※ 标题取自林海音的自传体小说。因为远坂宅邸在冬木市的南部区域所以(好随便啊!

※ 虽然我是个没有节操的作者但是我有原则  那就是:1、绝无BE,2、绝无NTR

所以你所看到的所有主角外的男女性角色全都是为了助攻而存在的,请放心食用♂♂♂

因为要做比较长的铺垫,所以前面的章节你们的黑皮大男神戏份可能会少一点,让我们用充满爱和包容的心情等待他粉墨登场~~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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