スー

アーチャーと凛が
本当に「バカップル」
かな~(o ̄∇ ̄o)♪

[ 弓凛 ] 城南旧事(番外)(完)

※ 餐后甜点来了~~~比较短小,大家凑合塞一塞牙缝~(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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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  a  Dream  Anymore


当凛睁开双眼的时候,Archer正用手托着下巴,斜卧在她的枕头上,数着她的睫毛。


凛觉得枕头上的空间有些拥挤,又不好说些什么。毕竟他俩已经同盖一张被子一整个晚上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凛问他,你保持这个姿势,有多久了?

Archer摇摇头说,没多久,也就十来分钟吧。


「啊,别动~」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弓起食指节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下眼睑。

「这儿,掉了根睫毛。呵~该不是被我盯久了,它自己,害羞得掉了吧?」


虽然意识在逐渐清醒,但生理上的疲乏却还未完全恢复。凛稍稍按了按太阳穴,揉了揉发懵的眼睛,调整着呼吸。


就在数个小时以前,她枕边的这个一大早就说着令人尴尬的情话、冒着一脸傻气的汉子,终于成为了「她的男人」。一个女人,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在正戏开始以前,凛对他说,那个,你……悠着点来,我对这个,不是很上手。说话间全程不敢看他,脸色和那烧红的烙铁没有太大分别。


「我知道。」

「啊~?你知道什么了你?」

「知道你是第一次啊,凛~」


诶呀!

一头乱糟糟的毛发裹着羞答答的脑袋,一下子扎进了他厚实的胸膛里。


「你,你看出来啦……?有那么明显?我,我表现得很……糟糕么?」

凛寻思着,从拥抱接吻,到滚上床,再到脱了衣服……这一连串的前戏,她已经在尽力表现得不那么生涩了,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暴露了?!


「你不用太介意,凛~」Archer竭力忍住笑意,煞有其事地安抚她道:「你的表现没有问题,就是,你身上的气味……嗯……」


「诶!我的气味怎么啦??!」

「一闻,就知道是个处子。」


不消说,这话一出口,Archer当即就挨了一顿花拳绣腿。关于「气味」这个说法,自然是逗她玩的无稽之谈。除了从她的反应来判断以外,能令他毋庸置疑、毫无保留地信任她的理由,不外乎那一个俗套的「爱」字。一个甘愿背负离经叛道的骂名,倾其所有来换取他的女人,是不会在他暂时离开的时候,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这是他今夜拥着她时,所具备的最起码的底气和信心。


「哟哟~这么说来,这位大爷是经验丰富,阅~人~无~数~咯~~~」

凛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她这话后面这半句是嘲讽的重点,自然必须拖长尾音。


「啧啧啧~哪来的一股子酸劲,是谁家的姑娘打翻醋坛子了?」

Archer更用力地拥紧她,笑得满脸得意。


「一个男人,就算不直接接触女人,也能从其他渠道获悉这些知识的,知道么,凛?」

「什么乱七八糟的……才,才不想知道呢!」


「那~~我来让你知道——」

这是一道充满暗示的指令,仿若一剂毒药的药引。Archer用他醇酒般的声线,将这句话埋进了凛的发颈之间。


那致命的剧毒渗进了骨髓,炽热的火种在她体内迸发。她的神智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她的皮肤正被那魔鬼的欲念啃食,她的五脏六腑正被那冲动的根源翻搅。他将他的全部,他的所有,毫无保留地交付予她。他便是那道光,那道黑暗里,供她求取,供她追随的,唯一的光。


「你是唯一的,凛。」

喘着粗气,要把一句完整的话说明白,并不容易。Archer在做最后一个攀上高峰的冲刺之前,暂且停下来,说完了它。这是一句很重要的话,必须连贯地说出来,即便这会儿,憋得有些辛苦。


「嗯~~哈啊~~什、什么……唯一……」

凛却没有办法克制喘息,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背,从齿缝间挤出那弱如蚊蝇的喉音。


「我是说,我们彼此彼此。」

是的,彼此彼此,唯有彼此。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傻姑娘。相信,你也一样。


该说是命里注定?还是事在人为?

反正,凛这个人,是不太相信「命运」的。并非她有着笃信「人定胜天」的狂妄,只是,好强如她,假若真是上天在左右她的人生,那么,她倒也不惧和老天爷拼一拼,赌一赌。


几乎很难想象,几个钟头以前的她,还在为自己犯下的滔天大错伤心伤神,苦闷不已;而几个钟头以后的现在,她的人生轨迹赫然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一次漂亮的大翻盘。依偎在那个只属于她的温软怀抱里,他们凝视彼此,互诉衷肠。她如愿以偿,一切都美好到令她泫然欲泣,美得不真实,美得如梦似幻。


如梦似幻……?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急乎乎地就撑起了上半身,从被窝里抽出了手。


「嗷——!」

那猝不及防的痛感自脸颊两侧传来。Archer的脸面,被凛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掐了个准——她这两下子,可掐得毫不含糊。否则,他可不会有失体面地嚎出声来。


「干什么凛!!疼!」

「啊,你会疼啊。」

「当然了,要不你来试试?」


心满意足地放开他的脸蛋,凛一咧嘴,小舌头一吐,冲他莞尔一笑:「你喊疼,就对了。」


「啊哈??!」

「证明这些都不是梦~~」

「哈——?!」

「那我就放心了。」


什么?什么什么?!

我的大小姐,你这个逻辑,有点厉害啊。

罢了罢了,掐我就掐我。我疼,总好过你来疼。


「凛,直到现在,你还觉得这是一场梦么?」

Archer挺起腰身,向她那一双湛蓝的眼眸深处望去。


「嗯……总觉得,还是……不太有实感……」


「实感?!」

Archer轻笑出声,嘴角的弧度拉扯得没心没肺。


「好,那我就来让你体会一下,真正的,实、感、——」

「Archer、、?!」


下肢被一股强大的拉力猛地一拖拽,凛的上半身猛地从枕头上滑了下去,整个人又陷入了软乎乎的被团里。


「你、你要做什么Archer!」

「呵~做什么??」


一个迅速而利落的「翻身上马」,Archer一下子就稳稳当当地压制住了身下的那个她。原本就赤裸着的上半身就势伏下来,数小时前才穿上的裤头被再次拉开,魅惑的声线搅扰着她的耳畔:


「当然是~~带你,到梦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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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pecial  Guest


时值正午时分,凛从二楼一路小跑着下来要去接电话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在倒数第三层台阶处踩了个空,打了个趔趄。要不是Archer追下来及时从后边扶住了她,真指不定得摔成个什么样呢。


Archer说,你悠着点啊,不就是个电话嘛,天塌啦?

凛头也不回地答他:可能是越洋电话,要紧!


凛接起电话的那一霎,贴着听筒的右耳耳膜差点爆裂,险些失聪。

电话那头,是一连串她听得一头雾水的北欧方言,夹带着各种花样繁多的英式粗口。仿佛一架愤怒的连环机关枪,弹药不断火力十足,轰炸了她整整五分多钟,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第八分钟的时候,对方总算是发泄完毕,喘完几口大气,发出了一句比较像样的开场白:


「你终于肯接电话了啊??!!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回吗?!从天亮打到天黑,现在天又快亮了!!!你把自个儿关在房里绣花呐~~?!!」


绣花倒是没有。只不过,的确是关上房门忙乎了一宿,根本无暇顾及你的电话。


「啧,小点声~你那儿不才凌晨四点多么?也不怕扰民……」

「得了吧~还扰民,自从你这个蠢货跑回老家以后,我这一层楼冷清得连个鬼影都见不得。快说,那事儿,怎么样了??」

「……成了。」

「……成?你是说,你,你成功了??真把人……给弄出来了?!」

「嗯……」


「啪」地一声,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掉了电话。

听筒这边,只留下一串「嘟——嘟——」的忙音,以及一脸茫然的她。


「你朋友啊,女的?」

Archer靠在电话一旁的墙边,掏了掏耳孔。


「你怎么知道是女的?」

「她那么大声,我站在这边都听得一清二楚啊~~」


什么女人这是?!张牙舞爪的,简直不成体统,还是我的凛最好了,嗯。


「说起来,她还算是你的恩人呢。」

「啊??」


凛笑了笑,没有给Archer作过多的解释。反正,他大概很快就能亲自见到他的这位「大恩人」了。以她对她的了解,这个推断,八九不离十。


果不其然,那位有着一头金黄色蛋卷头的大小姐,在挂掉电话之后的隔天清晨,如凛所料,分毫不差地站在了远坂邸的大门口前。


凛听见屋外有车驶进来的动静,打开门来一看,一眼便见着满面倦容的露维亚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以后,露维亚有气无力地朝她怀里塞了个包,边往屋里走边撂话:「给我张床,五个小时以后再来叫我。」


有钱人的好处就是,买机票永远不用眼巴巴地等着淡季和折扣。一通VIP电话打过去,两地直飞头等舱,绿色通道落地签。合不合理暂不赘述,毕竟是有钱人的特权。唯一的坏处就是,有钱人也是人,而人毕竟不是铁打的。从伦敦一路飞来,机上的航程,陆上的奔波,加上出发前简单的拾掇行李,这会儿一落地,满打满算,还不到二十个钟头。八个小时的时差可不是开玩笑的,短时间内的极速行动,使得这位一向对自己的体能自信满满的大小姐,一沾上远坂家的枕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呼呼大睡起来。


当凛招呼露维亚下楼吃饭的时候,露维亚的睡眼依旧惺忪,没有醒得太彻底。在上餐桌以前,Archer总算是和这位传说中的「大恩人」打了第一个照面。凛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


「我天,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管家啊?」

露维亚打断她,眼珠子「倏」地往上翻了两翻,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拉住凛,把她往一旁的角落里拽。


「你好这一口啊、?!」

说话间,露维亚还不时地往Archer那儿瞟,上下打量着他:「这、么、黑!」


喂喂,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小声点?

Archer很想装作没听见,无奈这个大嗓门的女人,并没有论人是非理应低调的自觉。这么强的存在感,他不能视若无睹,又不好上去争个对错,只得一脸无辜地看向凛,看她如何应对。


凛朝露维亚点点头,点头的幅度不敢太大。


「嗨——!」

露维亚叹出一口大气,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在了那儿。


午饭过后,露维亚眼见那黑皮的管家进了厨房,带上了门,这才急急地问凛:我那本祖传的破书在哪?拿来还我,赶紧的!早知道你为了这么个东西费这么些个周折,当初真该千追万讨地飞过来阻止你,我悔啊——!


凛说,你别总数落他,他到底哪里不好了?

露维亚一拍大腿,当即就从餐桌椅上「嗖」地站了起来。


「那你倒是说说,他哪里好了?照你这种剑走偏锋的召唤方式,现在的他,顶多凡人一个吧?你图什么来的?找人作伴?还不如养条狗呢,鬼迷心窍了你!」


「他的好……只有,我知道。」

凛把头压得低低的,不敢让露维亚看见她脸上的绯色。


诶哟我的妈。

这还是本小姐认识的那个跟我在时钟塔大战三百回合的远坂凛么?!


万般权衡之下,露维亚对她说道:「今晚,你来跟我睡。你俩分开,冷静一下。」


关于这件事,Archer没有话语权。两个女人凑在一块儿的时候,总是有说不完的体己话,她们所拥有的决定权和支配权,更是难以撼动的。一个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另一个是他不想承认也无法改变既定事实的、所谓的「大恩人」,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去度过那几个「独守空房」的夜晚。


如果你认为,露维亚只是来取回她家祖传的破书一本,然后见证一下因这本破书而产生的奇迹,再白吃白喝地在远坂家赖着不走玩上一个多礼拜,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正如前文所说,露维亚这个人脾气特别倔,与人缠斗须得争出个高下才肯作罢。所以,这种执拧的角儿,通常还有一样十分宝贵的品质,那便是——仗义。


虽说她远坂凛,即便真的流落街头衣不蔽体,也是自食恶果。可露维亚却觉得,到底还是自家的邪书害人走了歪路呀,这烂摊子,我不能不管。


夜里,俩姑娘又团在被窝里开枕头会议的时候,露维亚便把她的想法,向凛和盘托出了。


「诶?!这怎么行?!!」

「少废话,你真想上街要饭去啊?」

「可是——!」

「啧,你就别可是了!也甭急着谢我,钱还是得还的啊。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去兼职,去打工,都好,随你们。反正这辈子要是还不完,下辈子就接着还……总之,就是慢慢还呗——」


凛扑上去给了露维亚一个大大的拥抱,直搂得她喘不过气来。令她如此感激涕零的原因是,露维亚的确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替她赎回了房产,并让她签署了一张没有还款期限的借条。


「这下,我可成了你们远坂家的大债主啦!怎么样,服不服?承认我比你厉害了吧!」


「服,服~~」

你这一等一的人品,我远坂凛不得不服。


露维亚回国那天,凛和Archer同她一块儿在前庭里等候事先叫好的车。

每一位大小姐的骨子里似乎都住着一只「小恶魔」,所以,露维亚的脑回路和凛是差不多的。她瞅见那个碍眼的黑大个儿始终与她的邻室密友紧紧挨着,分秒不曾挪动过分毫,顿时就来了劲儿。她冲那黑大个儿打趣道:


「喂~你还不知道吧?凛可是还得回伦敦去负荆请罪的。违规召唤这茬儿,被魔术协会知道了哦~?协会那群老家伙呀,我看,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呢~~~」


「去就去,我会陪着她一起去的。」

Archer站得笔直,一脸的不卑不亢。


「不不,没你什么事。就她一个人,就她——」

「不可以!凛没有我是不行的!我也不可能离开她的身边!!!」


噢,救命。

快饶了我吧!

为什么要开这种害自己起一身鸡皮疙瘩的玩笑!!!

露维亚扶了扶额,回给正偷笑着的凛一个嫌弃的眼神。


在露维亚上车之前,他们做了最后一次道别。露维亚整个身子已探进车里大半,正准备收脚,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反身过来补充了一句:


「我给你俩提一个比较要紧的建议啊——」


小两口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恭听「大恩人」的提点。


「你们俩啊,得多出去走动走动!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别总腻歪在屋里边做一些,一些……做一些爱做的事!!!」


「记得还钱——!!!」

「啪」地一声,裙摆一收,车门一关,金发碧眼的傲娇大小姐,就此,扬长而去。


……

……


「……我们平时,有那么明显么……」

凛若有所思地望向那绝尘而去的车尾,开始了严肃而深沉的自我审视。


「她说的很对,我们不该总在屋里,」Archer那不安分的手,已然抚上凛的后腰:「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凛……」


「今天,就在……这里吧?」

「诶?诶诶——??什么这里?!你要做什么Archer!你的手!这里、别!嗯……这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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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Your  side ,  Always


「Lancer来消息了。」

「喔?说什么了?」


Archer坐在窗台边的沙发椅上,手里举着当天的报纸。午后两三点钟的光景,微风和煦,阳光照得人一身暖意,昏昏欲睡。


但是,他不能睡。他的腿上正坐着凛,凛正专注地看着他手里的报纸。他就这样正襟危坐地充当着她的「人形坐垫」,数着她的头发打发着时光。


「这一次,他似乎是找对了主家。」

Archer一面答她,一面拿手指头卷着她的发尾玩。


「这话怎么说?」

凛摘下眼镜,按下他手中的报纸,扭过身来面对着他。Lancer的近况,她倒是不至于漠不关心的。


「听说,对方是个伶俐的小姑娘,哈~~和他相性很好的样子——」Archer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揪起凛的一撮发尾,放到鼻尖处,蹭了蹭:「这样~~我就放心了。」


「诶?你放心什么?」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总盯着你这边看了。」

「……」


「Archer~」凛轻轻捧起那张看个几万次都不会觉得腻的脸,柔声道:「今后,我可能没有办法,只被你一个人看着哦~?」


天大地大,世界并非只在你我之间这块方寸之地。我们还得出去工作,出去赚钱,出去谋取维以度日的资本。毕竟,人生除了情爱之外,还有许多事情,不得不做,不是吗?


「凛,你知道,他们都说我什么吗?」

「他们?哪个他们?」

「其他的……servant……」

「啊哈?servant……你们到现在,还有联系?」


当然。只不过,在没有找到归属的master以前,那些家伙,暂且只能被称作是「灵体」罢了。


「他们说,我是所有的servant当中,最没出息的一个。」


「啊哈哈哈哈哈??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呀!」她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怎么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只要能跟着远坂凛,那对我Archer来说,便是最大的出息。」


蓦地,凛立马就止住了没心没肺的笑声。她伸手抚上眼前这个男人的嘴角,仔细探看起来。

从来不曾发觉,我的servant,竟是一个如此巧言令色的情话高手。这样的男人,若是不把他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一不留神给放了出去,必定得「祸害一方」啊。


「凛,我不怕你被别人看着,但是——」

他的下唇顺着她的指尖步步紧逼,温热的鼻息呼之欲出。


「你能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


眼眶微润,心上一暖。凛慌忙别过头去,手背飞速一抬,利索地抹去将要溢出眼角的泪滴——这个男人,实在太犯规了。


「是。从今往后,我只看着你。只有你,Archer。」






 ————————————  E N D  ———————————— 


※ 番外节奏比较快一些,不知大伙儿看着还习惯吗~~

※ 迄今为止的文本目录,做了个链接可以检索~之前就一直放在首页了,

不知道小伙伴们有没有留意到,新朋友看文可以戳这里,比较方便~

※ 至此为止,这一篇就全部完结啦~ 有小伙伴在评论里询问新刊的消息~~

目前还在各种忙碌地赶工当中(对,屎急找坑的感觉♂ 大伙琢磨琢磨♂)

可以告知的是这次封面的绘制依旧是~~~(一二三,大家伙一起念!!!)

好了,我要继续去肝肝肝了~~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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