スー

アーチャーと凛が
本当に「バカップル」
かな~(o ̄∇ ̄o)♪

[ 弓凛 ] 夜の鐘が鳴る時(1)

※ 这次,我好像挖了一个陨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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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半,西风和暖流送走了湿冷的严冬,大不列颠岛即将迎来温润的春天。才到伦敦不久的凛,已然牢记要在背包里常备一副伞具,也对这一日三变的雾都天气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这个时候,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凛还能舒坦自在地坐着小便,Archer也能在冲澡的时候旁若无人地欣赏自己健硕匀称的肌体。总之诸事平顺,一切正常。

 

最初,在得知凛要带Archer一道去伦敦的时候,卫宫士郎是拒绝的。说「拒绝」大抵有些不妥当,确切来说,是「反对」。他反对的理由很简单:Archer这个人,太危险。

 

凛听罢,脑壳上当即弹出三个问号:这又是从何说来?

 

卫宫士郎理直气壮道:一个在圣杯战争结束以后不老老实实地「功成身退」还跟master装模作样地结定契约的servant,作何盘算?是何居心?!

 

凛连白眼都懒得给他翻一个,但又不好意思堂而皇之地说「我认为像你这种连自己都要埋汰的男人也不咋地」,只得不痛不痒地扯出一个特别圣母白莲花的鸡汤句子:「我主要认为,比起你,Archer他更需要被救赎」。

 

卫宫士郎被堵得哑口无言之余,还冷不防地被塞了一嘴的狗粮,正在黯然神伤之际,Archer这边又一下及时的补刀,更使得他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口型张张合合了数次,愣是挤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驳他。

 

要不怎么说Archer是一个实打实的「N周目玩家」呢,他理起事来,那绝对是逻辑清晰、思路分明,提出质问亦是直击要害、直切主题。他跟卫宫士郎是这样说的:「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反对凛?你又不是凛的谁。」

 

凛一听,登时就豁然开朗了。诶!你这个Archer,很有见地嘛。你说得很对呀!本小姐想带谁走就带谁走,压根不用向谁打报告,也不用经谁的批准嘛!

 

于是,就在卫宫士郎脑门上的青筋将爆未爆之际,凛就带上她的「新任」,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继任」servant,悠哉地搭上了飞往伦敦的班机——当然不是直航,毕竟远坂家的捉襟见肘是人尽皆知、有目共睹的。只因多了他这么一张联程的「不退不改签特惠经济舱成人特价票」,到了伦敦以后,Archer便不得不忍受他家master持续长达一个多礼拜的叨叨念念:你看看你啊你!为了你这么个大活人,本小姐又多花了多少钱,浪费了多少票子呀!!!啊啊啊,往后的日子给我夹紧屁股过活知道不?!节约节约再节约!把你那份要命的机票钱给我省回来呀讨债鬼!

 

Archer的白眼是翻在心里的。「自打来了你远坂家我Archer哪一天不是夹紧屁股省吃俭用过日子」——这种话自是不方便往外倒,毕竟人家舍弃了卫宫士郎这么一个甘愿鞍前马后的登门弟子,让你这么一个灰头土脸半人半鬼的、所谓的「英灵」上位取而代之;远坂家家主的侍从兼伴读虽算不得什么肥差,但至少在冬木市魔术界之中,是令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孩子,甚至女孩子们,都趋之若鹜的。Archer认为自己既已得了便宜,就不该再有所埋怨,反正掏钱的主儿说话就是大声,他也就右耳进左耳出,听他家那位主子碎碎念着,哼哼哈哈应和几句也就蒙混过去了。

 

说到「侍从兼伴读」这个身份,套在Archer身上,其实是略有些尴尬的。

 

当初,时钟塔寄到远坂家来的入学通知书上冠冕堂皇地写道:「阁下享有携同一名随侍入院伴读的权利。该名额仅限一人,如有意请来函进行事前登记。」

 

「随侍」也好,「伴读」也罢,总之就是买一赠一,一次性送你俩学籍,让你们出双入对来我大伦敦纵情书海就对了。

 

而这「仅限一人」的人选,讲真,卫宫士郎确是再适合不过的了。作为新人魔术师,他底子不赖,算是根正苗红,家政技能满点,又一门心思地向着凛,作为一名伴读来说,着实没得挑。当然,就以上条件来说,Archer倒也不是有多么不及他卫宫,差就只差在这么一条:名不正,言不顺。

 

圣杯战争结束后与servant私结契约已属离经叛道的作为,魔术协会没找上门来与你促膝谈心一番你就该掩门偷笑了,把servant当作随从伴读一道进入时钟塔学习那更是荒天下之大谬——这也正是让卫宫士郎又气又恼的地方:你说我这么一个大好青年就在你跟前杵着你不用,偏要带那个不明不白的鬼东西到伦敦去东躲西藏,你远坂凛的脑瓜子可是被门给夹了?!

 

凛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脑瓜被门夹到了什么程度,自再次接纳Archer的那一刻起,她整个人就陷入到一种自以为高尚的微妙满足感中去,甚至一度忘却「多花了一张成人机票钱」这个切肤之痛。在往后的日子当中,她才慢慢从这种虚妄的自我认知中跳脱出来,逐渐接受残酷的现实。

 

何谓「残酷的现实」?卫宫士郎并非危言耸听,用「东躲西藏」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们主从二人在伦敦的生活现状,一点儿也没有夸大其词。在抵达伦敦以前,主从二人在飞机上开了个小会,凛是这样跟她的Archer约法三章的:


1、绝对不允许踏足的区域——包括时钟塔本校区在内的方圆三里地,整个学院town都严厉禁止进入、甚至靠近;

2、绝对不允许作出的行为——未经批准擅自灵体化、擅自使用魔力,不许暴露自己英灵的本质,不许在别人家的房顶上飞来飞去;

3、绝对的服从。除上述两点外,也不允许做出我不允许你做的其他任何行为。


洗耳恭听完毕以后,Archer十分耿直地提点凛,你直接跳到最后一条说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前面两条就会自动变成两句废话。

 

——绝对?服从?!

 

这样一来,我Archer和一条宠物狗有何分别?!!

 

啊不对,宠物狗的待遇还比这要好些。至少狗能被光明正大地带进时钟塔去,感受饲主满满的爱意以及周遭陌生人的善意抚摸。

 

当然,Archer也明白,凛作出这样的决定必是事出有因。正统魔术师的手段他不是没有领教过,Caster的御主——那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阴鸷的眸光至今还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伦敦时钟塔是各派系魔术师卧虎藏龙的地界,一个英灵从者的气息要想被嗅出来,那完全是分秒之间的事。Archer不能去冒这个险,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凛因他而身陷险境。

 

卫宫士郎在得知Archer欣然接受凛的「约法三章」以后,不嫌事大地来了一句「真是没有骨气的家伙」。他没料想到电话那头除了凛以外,还有那不离左右的Archer。也不知是Archer耳力过人,还是他与卫宫之间的羁绊太深,总之他透过凛手里的听筒顺利get到了卫宫的这句吐槽,恼得他不顾体面地冲听筒那头大声嚷嚷:「Shut up你这个loser!只要能待在凛的身边,我还要什么骨气!你能吗?!你、能、吗?!」

 

能听到如此真挚的内心独白,凛表示十分欣慰,同时决定下一次在接听卫宫士郎的电话之前,率先将Archer支开。

 

那么,这样一个需要「东躲西藏」的家伙,是如何履行他作为「侍从兼伴读」的责任和义务的呢?主从二人在大不列颠的生活日常,值得咱们来好好说道说道。

 

尽管时钟塔提供的校内宿舍租金公道、价钱实惠,但为了Archer,凛也只得把家安在距离校区不算太远的一处廉租公寓群。好在时钟塔地处伦敦市郊一个僻静的小镇,虽非交通枢纽地带,公交车路线的覆盖倒也算完备齐全,平日里车流量不大,也几乎碰不上堵车,凛上下课就那么坐上个三五站路的,时常有座,说不上什么辛苦。

 

凛去上课的时候,Archer留守家中的主要工作内容,是打扫卫生、做做家务。凛不让他飞,他就只能步行到周边的街区和市集去,买买食材,消磨时光。来伦敦不到一个礼拜,他便将周边城镇的道路地形给摸了个通透,弓兵特有的方向感和眼力自是不在话下。

 

每天早晨出门以前,凛会将当日的课程安排告知Archer,Archer估摸着她下课的时间点,提前到公寓附近的车站去等她。乍暖还寒的时节,太阳落山得早,时钟塔里课业繁多,下课又下得晚,从凛下车的车站到公寓,还需得走上一段路程。那段幽暗的小路,是Archer的一块心腹大患。廉租区就这一点不好,天色一晚,周边那些个魑魅魍魉就开始蠢蠢欲动了,那一排排天煞的路灯又特别任性,动不动就坏个三两盏的,有时甚至和明晃晃的月亮一起集体下岗,乌漆抹黑的街巷令Archer一路上都不得不仔仔细细地牵住了凛的手,妥妥地把她接回到家里,心头的大石才能落地。

 

再来说说这屋里的情况。二人租住的套间位处某栋公寓的六楼,朝向什么的完全没有考究,总之怎么便宜怎么来。门板窗框、沙发木作,虽稍显陈旧,倒也算干净齐整;厨灶炉火、卫浴水台,各式家具电器也一应俱全,就价位来说,已足够彰显房东的仁至义尽,唯一略显尴尬的一处,便是这套间的格局。

 

一开始,房东太太一脸热络地向凛推介:「哎哟~我这可是特别精致特别紧凑的一套小两房,特别适合你们这样的年轻小两口——」

 

凛花五分半钟声情并茂地向她解释了「我们并不是您想象的那种关系」,自是无果,换来的只是这位满脸沟壑的老妇女投来的一个销魂的挑眉,那意思是:「诶哟你们小年轻,我懂的啦~!」

 

而后,凛在踏入这个套间的那一刹那,手中的行李袋当即「啪」地一下,不争气地落地了。按照她的预想,至少该有两间独立的卧室,才敢称作是「小两房」吧。未曾想,还是大意了,房嫂的广告词,你还是不要太当真哦。

 

凛可以肯定,这是一套标准的一室一厅,卫浴和厨房都直接连着会客厅,唯一的一间卧室完全的独立,只能通过客厅进入——这样一来,就有点尴尬了。

 

凛:「你这样不行,我们两个人,必须要有两间卧室。」

房东:「哟~新婚燕尔的,还分房吶~」

凛:「都说了不是那种关系——」

房东:「少来,免谈!定金不退啊!」

 

……

……

 

得,玩脱了吧。

贪图小便宜,猴急地缴了仨月的房费,这下傻眼了吧?!

 

房东毕竟生意人,嘴上就跟长了花儿似的,说辞一套一套的,死人都能给说活。她眸光一现,话锋一转,立马就蹦出一条特别溜的法子来。

 

「分房睡可以啊,你睡卧室,你男人睡客厅呗~~搁这厅里再摆一床,你俩一里一外两张床,正好一人一间,齐活儿!」

 

凛并不是发自肺腑地觉得这个主意有多妙,她只是无从选择,无计可施了。学院里开课在即,初来乍到的她没有太多的闲功夫能花在「找房子」这件事上,她的预算又是那么的有限,时钟塔周边的房源亦十分紧缺……综上所述,她只能一脸惨兮兮地去和Archer商量:「那、那个,你……睡客厅……行不行……?」

 

「……」

 

Archer的气叹在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想,还是不要再给凛增添烦恼为好。睡客厅就睡客厅吧,反正对英灵来说,睡觉也就是个形式,躺哪儿不是躺啊。

 

「给我加个床~我腿长,那种小沙发,不行」——就算要妥协也得提点条件,不能太掉价。

 

凛愣了愣,脑补了一下这不足十平米的小客厅再横上一张成人床的情景,果断把脑袋摇了三个来回。

 

最终还是一人各退了一步。客厅里摆上了从跳蚤市场淘来的一张伸缩式沙发床,平日里能凑合坐坐人,夜里展开来便成了床,也不至于委屈了Archer的腿脚,不大不小刚刚好,性价比特别的高。幸而Archer没有裸睡的习惯,除了凛每天早晨一觉醒来打开房门,就得避无可避地看到她家servant大咧咧地横亘在客厅里千姿百态的睡相以外,这样的安排几乎不会给主从二人的日常生活添什么堵。这小小的公寓虽不如冬木市的老宅那般阔绰大气,但也算五脏俱全,足以过活了。

 

当然,他们的生活里,也不净是些穷酸的琐碎,其中也不乏温情的片刻。

 

譬如每一个黄昏时分,在那被落日的余辉浸染着的街道,人迹罕至的小镇车站,总有那么一个孤高的身影,不论风霜、不惧风雨,准时准点地守在那儿,等待他心尖上的那个人,乘坐那趟他早已熟记于心的班车,从他的视线尽头缓缓驶来。

 

她下车,他迎上前;她宛然一笑,他抬手为她掖紧领口咧咧的风衣;她趁机推给他一摞她背包里塞不下的书本,带着孩子气般得逞的愉悦,贼兮兮地逃窜开去;他则会不遗余力地追上她,揪住她的风衣腰带阻止她乱跑,然后递还给她一只牛皮纸袋——当然不是那些厚重的书本,他绝不至于那么耿直和不解风情。纸袋里,是他在等车的时候,从车站附近的一间烘焙坊里买来的点心。一块朴实无华的原味司康饼,一片口感丰润的贝克韦尔果塔,再加上一小包甜而不腻的可可曲奇。这份点心组合,是Archer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得来的结果。他喜欢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她一面津津有味地吃着他买来的零食,一面眉飞色舞地说道着学校里的新鲜事,然后在一旁默默记下她在每一块点心上分别啃了多久、咬了几口。是「风卷云残」还是分毫未动——最终得出,哪几样,最是对她胃口。

 

跟着她,陪着她,一道走完回家的路。这便是他一日之中最重要的仪式,仿佛只有做完了这些,这一天,才能完满地结束。他的用心,本该换来二人虽不富足但也称得上是「衣食无虞」的生活,无奈祸福难料、世事无常,总有那么些个小人小事,就如那突入水中的石子在平静的水面上激荡起的层层涟漪,令他们平平无奇的小日子,掀起一番跌宕汹涌的波澜……





—— TBC —— 


※ 最近看到国服FGO那几个坤哥的cos,枪哥好棒(¯﹃¯),闪闪就有点……微妙了…… 然而Archer的却  ~~尴尬。。。感觉Archer这种黑皮白毛的池面~三次元里边还真是不好出啊~坤哥cos Archer的那套,真是一脸忧郁到便秘的表情。。对不起_(:3」∠)_ 觉得还不错的朋友轻点打我,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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