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作中有且只有Archer一人知道自己是士郎的事实√
※ 感受到米娜桑强大的爱(痴汉)意(力),作者已大量购入瓶装鸡血,
在忙成狗的月末和月初噌噌噌打了三支爬上来发文,再次鞠躬——
祝各位夜夜梦里有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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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xi moxi ,请问,是Miss Tosaka ?」
「……不是,请问您哪位?」
「OH!Errrrrrrr,well~ I can’t go on…hey~may I speak to Miss Tosaka ?」
凛回国后的一个礼拜内,Archer统共接到过两通电话。
第一通在凛到家后的第二天中午。前一晚,凛显然失眠了,Archer已经准备跳过早饭直接做午饭时,电话响起来。
接起来,对面是一个略微轻佻且高亢的男性声线,操一口蹩脚的日语,说找Miss远坂。
Archer皱了一下眉,正心说「大哥你谁」,下一秒这哥们立马换上一口地道的英国伦敦腔扯出一大串抑扬顿挫的句子。Archer一个字也没听懂,当机立断就想挂电话。撇开语言上的鸿沟不谈,他的原则是:只要是男的打来说要找凛的,先挂了准没错。
这电话要是早挂那么0.1秒也没事,偏偏凛这会儿已经从二楼下来,要去厨房取水喝,经过这边,瞥见正和听筒对峙的Archer,探头问了一句:「谁啊?」
话筒那头一听见凛的声音,霎时炸开了锅。
「AHA~!Is that Miss Tosaka ?Oh yeah I heard that ! It must be you ! Hey Miss Tosaka~!」
Archer 开始质疑人类文明发展的进程。科技都这么发达了,为什么还没有人发明一种电话能直接将手伸进听筒里把对面的人一拳打扁?!
「伦敦那边?找我的?」凛走过来,接过听筒。
「Hello?」
凛接起这通电话的5秒钟之后开始后悔,并立刻传递给Archer一个「holy shit」的表情。Archer对她耸耸肩,摇摇头,回应给她一个「我懂的」。
约半个小时后。
「先喝口水吧,Miss To、sa、ka、」
Archer递上水,难掩笑意。
凛觉得浑身虚脱无力,比通宵了一整晚还疲惫,朝他翻白眼也只先翻了半个,接过水顺势喝下,末了喘出三口大气才缓过来。
「你别叫我这个,我现在一听这个就头疼。」凛闭目按了几下太阳穴,再睁眼时顺带翻完刚才剩下的那半个白眼。
「哈哈哈!」Archer首先发自肺腑地大笑了三声,然后干脆地结尾,转而一脸正色道:
「所以,他是谁?」
「Davin ,住我隔壁的。」
「……你室友不是女的?」
「啊,对。室友是女的,他是邻居,对门的公寓里,新搬来的。」
「噢……」
凛边答他话,边认真地吃起餐桌上刚烤好的派来,完全没注意到Archer偷偷松了口气。而接下来的对话,则马上让凛深刻地认识到古人所说的「食不言,寝不语」有多么的高明。
「……他对你有意思?」
Archer松完那口气,又深吸了另一口气,沉声问道。
「可能。」
「……那你也喜欢他?」
「没有。啊,不过—— 他长得挺帅的。」
「……比我帅?」
「噗、咳、咳。」
差点一口噎死。
本着一个世家淑女必须服从的礼数和惯有的优雅,又或许不舍得浪费那么好吃的派,凛硬生生将这口差点喷出来的美味压了下去。她抬眼看Archer,发现他这会儿的表情极其严肃,不像在开玩笑。为了不伤害主从感情,她决定好好答他。
「也不能这么比,」说完前半句凛又喝下两口水压了压惊,向Archer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你做饭好吃。」
答非所问,且必然没说实话。
是谁昨天夜里,趁人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人脸来着?!
而关于这个回答,Archer是否认同,暂且不得而知。事实是——这次谈话结束后,他若有所思地在浴室的落地镜前将自己的脸审视了近半个小时。
第二通电话则发生在一个美妙的午后。
当时凛正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书,柔软的头发没有扎起,散落在胸前。姣好的阳光从落地窗外一点点漏进来,笼罩在她的周身。或许被晒得热了些,她不禁眯了眯眼睛,又往沙发的阴暗处里缩了缩。
Archer此刻的第一要务是为她泡茶。站在餐桌旁,他手上的动作十分娴熟,眼睛当然也没有闲着。他的凛,像一只优雅又灵动的猫,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在挠着他的神经。
一串洪亮的电话铃声及时打断了他的心猿意马。
Archer定了定神,放下手中的茶罐和茶匙,走过去,接起来。
几秒钟后。
「凛,是樱~~~」
「啊,我来接——」
每每遇到这种电话,Archer的防御系数就会自动下降50个百分点,一般问明来者后就转交给凛。并且,他很乐于站在一旁看着凛跟闺蜜或女性友人亲密攀谈,露出她少女时期鲜有的纯真笑容。
但这一次,凛挂电后的一句话让Archer心中猛然一惊,大呼失策。下定决心至此以后必要改变战略方针,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士郎说,明天有空大家聚聚?」
凛偏了下头,征询他的意见。
……
卫!宫!士!郎!
臭小子,居然玩金!蝉!脱!壳!
Archer花3秒迅速抑制住了瞬间分泌过多的肾上腺素,换上自己惯有的沉稳声线:
「哦~?他,回来了?」
「嗯,比我早回来一个多礼拜吧,大学已经放假了。」
「呵~那就聚吧,明天也没什么事。」
应了这个约后,Archer心中不由得波澜迭起,思绪万千。「该来的还是会来」这句话在他脑内回响了几万遍,除此以外,别无他解。
他不曾告诉过凛,他已恢复了生前的大致记忆。虽然无法具体到哪一天、哪一刻钟,吃了几口饭、说过什么话,但他清楚地知道——卫宫士郎,就是他;他,就是卫宫士郎。
无数个日日夜夜,那些短暂的睡梦中,总有一些细碎的片段依稀浮现于脑海。一些是凛,一些则是士郎。开始时总是诧异,那梦中的凛,究竟是士郎的凛,还是Archer的凛?后来,他终于明白,那并不是谁的凛。前尘更迭,现世交替,时光荏苒。纵然他早已容颜不再,物是人非,却只因那一个她,从未变过。
面对现世的士郎,Archer不止一次暗起杀意。但战争结束后,他曾一度放下这个执念。士郎像一块裸露的伤疤,时刻提醒着他不堪回首的过去。即便不杀,也全无好感。更何况,现在的Archer,已然无法容忍,凛的目光在他人身上做多余的停留,即便那个人,是曾经的自己。
赴约的那天早晨,天空下起了小雪。
雪花一点一点落在Archer精心打理过的花草上,看得他略有些烦躁,便在院子里扫起雪来。不一会儿,凛裹着一件单薄的羊绒毛毯,内里仍是那件长及脚踝的丝质睡裙,套了双毛茸茸的拖鞋兴冲冲地奔了出来。
「Archer——!别扫、别扫!」
凛欢快地在已有些厚度的雪地上踩踏起来。
Archer一见她,就挥起扫帚来赶她:「快进去、你不怕冻坏了吗!」
「有什么关系,这是初雪啊!」
「你穿得太少了!」
「你管得太多了!」
一面躲避着Archer的扫帚,一面抚过那些枝桠上抖落的雪。凛在跑着,像一个雀跃的孩子。
「……你到底进不进去?」
Archer已经扔下手中的扫帚,向凛走去。
得意忘形的凛,没有察觉危险悄然靠近。
「啊、!」
一声低呼,刚抓在手心的雪瞬间散落。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全然来不及反应。
Archer正将她拦腰抱起,扛上肩头。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宽厚的背部;一手扶住她的大腿,护住飘飘欲起的裙摆。
她的大脑瞬间充血,离地的双脚因失去安全感而大幅度踢蹬起来。
「放我下来——!」凛用力捶打着Archer的背。
「不放。」
扛着她的男人对她的拳打脚踢不为所动,我行我素地朝屋内走去。
「再不放我咬了!」
「你咬啊,我巴不得。」
「!」
即使凛从未放弃过挣扎,但直至被扔进沙发的那一刻,她都没有成功逃离Archer的魔掌。男女间力量之悬殊,确是不能轻易跨越的。
「准备一下,该出发了,凛~」
Archer边用一条更厚实的毛毯将她里里外外裹了三层,边帮她拿掉头发上的落雪。这让一向纤瘦的她此刻看起来像一粒滑稽的——粽子。Archer不由得轻笑出声,粽子则恶狠狠地瞪向他,并数次打掉他伸过来要触碰她头发的手。
「你刚才是不是摸我屁股了。」
「……没有。」
「怎么没有!你摸没摸我还不知道吗!!!」
「那你还问什么问?」
「……」
啊啊啊——!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凛在内心咆哮起来,恼羞成怒之余,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对着Archer就是一通乱捶。
Archer一面敷衍地回击着她的花拳绣腿,一面苦口婆心地劝她去穿衣梳洗,再不走,只能去卫宫家处理剩饭了。
「那你先去把车热起来。」凛起身,撤下毛毯,用手顺了顺头发,走向楼梯。
「什么车?」Archer一脸茫然地望着她。
「车库里那两台老爷车啊,挑一台开出来。」
「没加油……」
「什么?!」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不是让你,有空就开吗。长期放着,对车不好。」
「……我不会开。」
一阵眩晕。
凛觉得很无力,Archer却不以为然。他一脸不卑不亢的表情大概可以解读为:爷从前都是在天上飞来飞去带着妹子照样飞我有此等神技我还要会什么开车?!
可惜,那是从前。
如今没有魔力注入、与常人无异的Archer挑眉一笑对凛道:「走着去吧,我陪你看看雪。」
于是,当这主从二人抵达卫宫宅邸时,比原本预计的时间晚了多少尚未可知,凛只觉得脚底发麻,脚下发飘。Archer搀着她按下门铃,凛一面怒视着他,一面努力使自己站直身子。
「啊~前辈,终于来了!」
开门的是樱。她套着围裙,一手掌勺,一手扶着门把,微笑着将二人迎进屋。
一进屋内,既见被炉旁的藤村与Saber招呼他们坐下。显然已恭候多时。
Archer环视一圈,并不见卫宫士郎。正想开口试问。
「远坂。」
身后有人轻点了一下凛的肩侧,她应声回头。
「好久不见。」
卫宫士郎目光如炬,
瞳孔上,倒映着她的容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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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一个不会开车,一个不会用电脑,谁也别嫌弃谁,绝配√
※ 下章目测修罗场,撕个逼啥的(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