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友们,你们好!还记得我吗=_=!
这次确实有够久了(请鞭打我吧!
※ 在年末加班の狂潮中,我苟延残喘着爬上来填坑了_(:3」∠)_
更多の废话放在最后好面了,大家请看吧=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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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那半掩着的窗帘缝间,一点一点地挤进来。
它们倾洒在男人俊朗的睡颜上,依附着他肩颈部刚毅的线条,将他那本就闪耀着诱人光泽的黝黑皮肤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Archer翻了个身,他孔武有力的臂膀就势抚上身侧的被褥。那个位置,本应是他拥了一夜的枕边人——可如今,却着实扑了个空。
又不甚甘心地来回摸了几下确认,到底——还是空落落的。
「……凛」
他的眉头一下子揪在了一块儿。
不满于这空虚的手感,他倏然睁开双眼。
这不着痕迹的床榻一侧,仿佛谁都不曾来过。
「凛?!」
一个鲤鱼打挺般地坐了起来。
一面利索地下床,一面抓过那件昨夜被她蹭脏的衬衫姑且穿上,匆匆下楼。
他在奔着,他在跑着。他的心跳,是从未有过的快。他知道,他在害怕。从前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他,此刻,竟感到一丝恐惧。他在心中暗自乞愿,但求昨夜不是全然梦一场,哪怕,仅有一小部分的真实。
直至在一楼客厅一角的餐台边,撞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
此刻,凛正背对着他,令他无法看清她的脸、读出她的表情。她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头发披散着没有扎起来,最长的几撮垂及腰部。细看,还能发现几颗晶莹的水珠正顺着发丝缓缓滴落——显然,她刚洗过澡。
时而一手撑头静默良久,时而像一只懒散的猫一般趴在桌面上顾自低语着什么。Archer笑了,他很想上前去摸摸她,又怕打扰到她这片刻间的悠然自得。最终,他决定先悄悄站在她身后,好好欣赏一会儿大小姐这罕见的犯着迷糊的小动作。
然而,仅看到背影的Archer对她的情绪所做出的预判显然是错误的。此时的凛,一点也不「悠然自得」,甚至,可以用「满面愁容」来形容。一回想起昨夜的种种,她的脸,就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且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有生以来起得最窝囊的一次早。
大约一个小时以前,她的生物钟一如既往地在准点将她唤醒,通知她打开眼帘来迎接今早的太阳。睁开眼,她先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来回神,然后感叹今天的太阳真不错。于是准备爬起来打开窗帘和这美妙的晨光来个亲密接触。一动身子,才猛然觉察到不对。那腰间被紧紧缚住的触感,和耳后传来的炽热鼻息,令她蓦地意识到因放松的深度睡眠而险些被遗忘的事实——这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天知道她耗费了多大的功夫和力气,才将自己的身体从那个熟睡的男人手中解放出来。她先将自己的头偏开一些,稍稍使劲将那些被压在他肩颈下的长发抽离;而后,在拿开他手臂的过程中,她缓慢地、小心翼翼地,以确保他不会被惊醒。她不大明白自己在怕些什么,像做贼一样,她只是单纯地不希望他在此刻醒来,又或者说,她仅是想暂时避开这事后的尴尬。
下床后,仿佛逃命般地,她从原本就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中随手捡起一两件,蹑手蹑脚地闪进浴室。
温热的流水滑过肌肤,沐浴液的香氛又令她清醒许多。她刻意不去看身上那些令人羞赧的红痕,但身下时不时传来阵阵轻微的疼痛和不适感却令她无法忽视。
披上衣服,随手抓过一条毛巾,略带懊恼地将头发胡乱擦一通,走出浴室,来到一楼。
她想喝点什么,好让自己舒服一些。走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个茶叶罐,打开来一看,却是空空如也。翻箱倒柜了好一阵,始终没有找到备用的茶叶。只恨自己不常在家,别说家务事未曾经手了,对家中物品的存放更是不甚熟悉。烦闷之余,她只得自暴自弃地为自己随便倒了一杯热水,一屁股往餐台边一坐,发起了呆。
望着杯中升腾起的雾气,凛脑子里的那团浆糊又被搅开了。
她先是展开了一番自我检讨:这场架,究竟到底,是如何能够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去的,她着实费了好一番心力去理顺;再者是,一向要强的她,竟会云里雾里地就认同了他的道歉,这完全不符合她的风格;还有那不断萦绕在她脑海中的,来自于他和她自己的,氤氲着暧昧气息的喘息声与交叠着的心跳,都令她恨不得将眼前的餐桌台面刨开一个缝钻进去。
当然,多年以后,深谙世事的她总算悟出,当年之所以那么轻易就范让他得手,仅仅是因为——「她爱他」,这么一个简单而纯粹的道理罢了。
「早~」
延绵着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问候声打断。
Archer从后面抱住她,双臂圈住她的上身,唇角贴上她的耳畔亲昵地轻吻。
犹如被猛地踩着尾巴的小白鼠,凛的身子在僵了0.5秒以后,噌地一下从他怀里蹿了出去。在将自己推离他的那一霎那,她谨记前车之鉴,不忘紧紧攀住桌面一角稳稳站定,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反作用力又摔疼了屁股。
「啊、早、早!」
她连忙回应他的问候来掩饰尴尬。
这样的反应,有些伤人啊。
Archer一颗热络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原本为她预留好的一对饱含深情的臂膀无处安放,只好也报以尴尬一笑,随口扯开别的话题。
「……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用。」
「……,……你,那里……还疼吗……」
「…………」
纵然凛已经在昨天晚上深刻地领悟到,她极有可能搭上了一个全世界最不会说话的男人。但,在她还没来得及习惯这个男人谜一般的脑回路以前,这会儿又被他这句极不适时的关怀给惊得虎躯一震,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半天答不上话来。
「Archer,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
Archer懵住了。纵是他再鲁钝,也不难译出凛这句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背后的含义,那不外乎就是——「你闭嘴吧」。
哼,闭嘴就闭嘴,有什么了不起。
这就是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几个小时前还腻在他的怀里百般温存,现下却成了这么一副冷面无情的模样。一下子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滋味,着实不大好受。
于是,他再不言语,只默默地看着她。他倒想表现得更绅士、更大方些,可那股难以言喻的怨气和委屈透过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不加掩饰地表露了出来,使得凛背脊一凉,不寒而栗起来。
「……对不起,我有点混乱Archer……我是说,我可能、一下子还没有办法适应,我们变成这样的关系——」
「呵~是么?如果变成这种关系给你带来困扰的话,那我还真是该说声抱歉了!」
凛接不上Archer的这句话,她一张口,就忍不住要跟他吵起来,索性合上嘴缄口不谈。好在,Archer撂下这句话以后,也不愿多待,转头就走。一场蓄势待发的争吵就这样被扼杀在了襁褓里。
深冬里的正午时分,和煦的阳光丝毫不吝啬地铺撒在庭院里。
Archer在晾衣杆旁来回忙碌了半晌,确保那张吊着的真丝大床单前前后后都掸平了以后,才心满意足地收工。
气,还是有的;活儿,总归还是得干的。虽说正在打着冷战,但Archer不会忘记昨天夜里,二人紧拥着回味余韵时,凛依附在他耳边迷迷糊糊的嘀咕:「啊,床单弄得好脏啊~怎么办,怎么办……」。
想到她那张羞怯又略带点认真的脸,Archer又无法自持地笑了。凛的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都有让他瞬间犯起痴来的魔力。不多时,他竟站在原地顾自傻笑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蓦然间,一对纤细的臂膀从他身后将他轻轻拥住。
「!!!」
Archer身子一僵,反应过来以后,想回头,却被那臂膀的主人执拗地固定住,不允许他转身。
对他来说,想要挣脱这样的束缚简直轻而易举。不过,感知到她这会儿的力道中透着股倔强,也怕伤了她,Archer选择按兵不动,先观望观望再说。
「……凛?」
见她许久没吭声,Archer有点着急。虽然这院子里就你我二人,但毕竟大冷天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站在寒风中让你一个小姑娘家从后面搂着,一动不动也不吱声,到底是不大像话。
「你,你别说话——」
凛收紧了圈着他的双臂,把脸颊轻轻贴在他的后背上。Archer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来自她脸颊的热度和律动着的心跳声。
「……听我说几句吧,Archer?」
Archer愣了愣,心想总算是盼到你起开个话头了,姑且就听你一听吧。于是,便也不做声,只微微颔首以示同意。
得到他的默许后,凛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口唾沫。她的声音像是与Archer的心跳产生共鸣般,在他的背后缓缓响起。
「我一直在害怕——」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在我,听说了Saber的事以后……」
话到此处,她拥着的那个健硕的身躯明显颤动了一下。
「她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一起出去的时候,她跟我提起过,」凛顿了顿,微微笑了一笑,似乎在一边回忆与友人相谈时的美好时光:「上辈子什么的,对于我这种凡人来说,真的很不可思议。」
「就好像……又多出了一些,与你息息相关的人和事,那些你曾经爱过的,恨过的……就算它们早化成了灰,那些心中存在过的痕迹,也是无法磨灭的吧……?」
「所以啊,我一不小心就开始在意了——」
凛想扯出一个笑来掩饰自己有些哽咽的音色,怎料一哈气,竟呛出几滴泪来。她连忙抬起脸,提防眼泪打湿Archer的背部被他发现。
「我在意着、在意着我的Archer,是不是也像其他的servant一样,想起了什么……啊~我甚至在想,Archer上辈子爱着的女孩,会是什么样子——」
「凛!」
Archer稍稍一挣,轻巧地松开了她圈住他的胳膊。转过身来一看,不出他所料,他的傻姑娘,一不小心,又泪流满面了。
「啊哈,我很可笑对吧?」
「凛!我其实——」
Archer用指腹帮她轻轻拂去眼泪。他恨不得立马告诉她,什么上辈子啊狗屁上辈子,不管哪辈子我心里想的那个人始终是你——可这差点脱口而出的真相却被她略带抽泣的呢喃给生生堵了回去。
「啊~不过,我现在想好了、嗯……如果,你想起了什么的话,千万不要告诉我……」
「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了……你的过去,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我只要,我们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在一起就——」
「唔、!」
最后这句话,Archer并不打算让凛说完。他适时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一方面,是认为她哭得太难看了,想亲亲她让她消停会儿;另一方面,只是单纯地因为想吻她而已。与这个吻相比,再多的解释与说辞都显得苍白和无力。
后来,他们谈及这个站在冰天雪地里的吻。凛说,我总觉得那次,特别喘不上气。Archer说,因为你在哭吧,当时?凛摇摇头说,并没有,我一被你吻住就忘了哭了。Archer扯出一个坏笑回她:那没事,以后,咱们多练习练习。
事实证明,在那之后,他们的确练习了很、多、次——当然,不会仅仅只有吻而已。
凛回伦敦的时间愈发临近了。
在此期间,虽然Archer曾多次表示并不在意,但凛仍执意要向他说明关于那张机票的来由。
当Archer得知早在卫宫士郎去伦敦的时候,就向凛提出过同赴非洲的邀请时,心内又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凛说:「我觉得,不该是我去的。」
Archer回想起那天在卫宫家的庭院内,廊下,二人的身影。
「我不在家的那些日子里,每一天,都见了很多人。」
「我告诉士郎,我不会跟他去,他值得更好的,真正愿意追随他的人。」
「我问Saber,是否会想念前世的爱人。她说,光是能够想起来就很难了,还怎么去念呢?」
「我向藤村诉苦,说自己很烦,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本以为她会安慰我,跟我说一堆大道理,没想到她甚至懒得问我烦扰的原因。」
「那你就烦着吧,她说。」
凛一面回忆一面模仿着藤村的神态和语气:「要是到了我这个年纪啊,你想烦都没得烦啦~」
「最后,我替樱买了机票,想在他离开之前送到她手里。可惜,去找她的那天,出了点岔子。」
凛说到这里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向Archer。
他当然知道是出了什么「岔子」。正是他误会了的那一天,凛把这张本应送到樱手中的机票遗落在了家里。
后来,凛跟樱通过电话,樱在电话那头婉言谢绝了她的好意:「前辈有他自己的追求,而我,在这里,也有我自己想做的事。」
啊,真可惜。
挂完电话,凛向Archer抱怨起来——啊~机票好贵的,不能退,真浪费!
Archer倚在沙发上笑得很欢愉:谁让你自作主张、自作多情呢,自讨没趣了吧?
卫宫士郎到底还是去了。一个人,只身前往那个陌生的世界去探寻他想要的。Archer对于那片满眼黄沙的国度没有太多记忆,也并不在意。之于他来说,卫宫士郎终究是个死人罢了。一想到自己上辈子耿耿于怀、绞尽脑汁也猜不透的情敌,竟是他自己本人,微妙的愉悦感不禁涌上心头,那实在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好。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Archer为她整理好行李以后,照例来到她的房间。凛正窝在大床的一角里看书,见他来了,便放下书,接过他递上的牛奶。
Archer坐在床沿上,看着她把牛奶喝完。
咽下最后一口,凛抿了抿唇,斜眼偷瞄他。
「我明天,得早起哦?」
「我知道——」
Archer拿过她喝空的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回过身来一手揽上她的肩头,笑得人畜无害:
「早点睡吧」,随即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的。」
凛白了他一眼,她从不指望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含蓄地说情话。幸而,她正在慢慢适应,脸颊两侧的绯红早不如从前那般艳丽,令人侧目。
二人相拥而眠。凛被Archer圈在臂弯里,很快睡去。而Archer刚入眠了不过个把钟头,便匆匆醒来,就此再未合眼。他回想起先前一次事后,她缩在他的怀里打着瞌睡。他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间那么近的距离,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问她:「能不走吗?」
这个试探性的提问换来的只是她更加均匀的呼吸声——她是真睡还是装睡无从得知,总之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所以,这是最后一晚,他不想浪费。他愿意就这么看着她平静的睡脸,闻着她温热的鼻息,直至天明。
这天早上凛睁眼时,Archer早已不在枕边。
梳洗完毕,凛走下楼,路过厨房见门半掩着,正想探进去打声招呼,电话响了。
凛转而走向电话那边。接起电话,没说几句,脸上便神采飞扬起来。
Archer在她接电话的间隙已经端着早饭出来,瞥见她正用英语兴高采烈地讲着电话,心里又泛起了嘀咕。
「伦敦打来的?」
「嗯。」
「……谁啊?这么高兴。」
凛边往嘴里塞着三明治边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答他:
「嗯,谁呢~大概是那个~ Davin吧~」
「……」
那汉子本就黑沉的脸色霎时又暗了三分。
凛连忙灌下三口水,拍拍胸脯憋住笑意:
「咳、咳~好吧,是我的舍友。」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Archer别过头专注地削起了苹果,佯装不理她。
「你不想知道我在高兴什么吗,Archer。」
「不想。」
「噢,这样啊。以前不知道是谁说,想看看我,让我用电脑什么的?那我还是打给我的室友让她退货吧?」
「——诶?凛?!」
凛十分后悔在这个节骨眼上告诉Archer这个消息。Archer差点要收掉她面前的所有食物,搬来电脑给她好好上一课。凛护住她的早饭朝他猛摇头:「我发誓我回伦敦会努力学的!让我吃完!待会儿要赶飞机啊!」
等候出租车的空档里,Archer又将她的行李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东西落下之后,才把行李箱拖至玄关处。凛披上大衣走过来。Archer见她开始穿鞋了,心下徒然一紧。想去抱她,又怕耽误了她,只好站在一旁无所适从。
凛突然抬起头来对他说:「等那边的实习期一结束,我就回来好了。」
Archer被她这话惊得犯起了傻,愣愣地问了一句:「回来……你是指,以后都不再去的那种回来吗?」
「是啊。」
凛穿好鞋子站了起来,见他这副呆样,有些不大愉快。
「到底好不好啊?!」
「好,好。」
为了掩饰哽咽,Archer又压低了声线,故作轻松道:
「诶~我的大魔术师,那你回来以后,想做点什么呢?」
「谁知道呢?兴许,开个道馆?反正我的弓,也拉得不错,你说是吧?」
凛没心没肺地笑开了,她只看到Archer在笑,却没有注意到他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的水光。
幸福接二连三地,来得太突然。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再贪心一点吧。
Archer决定豁出去,反正他在凛面前,从来就不怎么要脸。
就在凛将要踏出大门、迈向出租车的那一刻,Archer及时地牵住了她的手。
「Archer?」凛回头望向他。
「你还没有说过,你爱我……」
……
凛在心中对自己说,沉住气、沉住气。谁让你偏偏搭上了这样一个男人呢?要习惯,要忍耐,那边还有司机师傅在看着呢。
放下手上提着的挎包,凛把他稍稍拉近,踮起脚尖。
「我不爱你,爱谁呢?」
凛几乎是连跑带蹿地钻进出租车里的。
说完那句酸溜溜的情话,那男人又将她缠住亲了半天不肯放手。
「可以走了吧,小姐?」
司机转过头来询问她,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
刚才,一定被这位全看在眼里了吧。啊,真是!
「行,走吧~」
凛整了整大衣领口,端正了坐姿,朝前座摆摆手。
「呵,对不住了~我家男人,就是这么黏人,让您见笑了啊——」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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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就这么完结了!感谢大家伙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完
这部酸溜溜的言情小说。细心的朋友一定不难发现,全文讲述的
其实就是弓凛二人在互相吃“上辈子の自己”的醋的故事。
翻译成弹幕的话:“我闻到了一股恋爱的酸臭味”-_,- |||
这个故事教会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 爱要大声说出来√√√
※ 因作者是一个走出校园闯荡多年的社会人,所以参考自己の经历,依照自己の理解
YY出了带点成人感の弓凛,其中很多白话,有小伙伴留言说看不懂,在此说声抱歉了,
不小心在字里行间暴露出了屌丝本质 _(:3」∠)_
※ 最后,再次鞠躬(三次) 你们能喜欢我就高兴,能站上弓凛这对西皮真是太美妙了!
好了,我要收拾收拾滚去睡了!明早还得爬起来搬砖_(:3」∠)_
一有时间我就会努力开脑洞码字的√ 祝你们 愉 ♂ 悦 ,我爱你们,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