スー

アーチャーと凛が
本当に「バカップル」
かな~(o ̄∇ ̄o)♪

[ 弓凛 ] 城南旧事(5)

※ 一个如约而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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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偏厅里,没有开灯。时值深夜,月色虽皎洁,却不够照亮这片落寞的窗棂。

 

凛蜷缩在沙发一角,两手抱膝,脸架在胳膊上,瞳色黯淡,全无神采。

 

方才她摔门而入以后,先是在一楼的客厅和厨房之间转悠了两圈。一勺一筷,锅碗瓢盆,大到天花板上他修过的吊灯,小到盥洗室里一块他用过的方巾……这一切的一切,都留有他的气味,都与他密不可分,息息相关。


硬生生忍住砸掉它们的冲动,凛走上二楼。毕竟,这栋房子很快,就不属于她了,砸出一片狼藉,还得收拾和计算损失,更是雪上加霜。


她琢磨着是否该给露维亚去通电话,告诉她「你教训得很对,我失败了」。

 

——可她又并非完完全全的失败,的确成功召唤出个servant来了不是吗?只不过,此君非彼君,这不是她想要的罢了。


握着电话听筒,凛迟迟没有勇气按下那几个数字键。她的手指在打颤,她知道自己捅了个大篓子,别说没脸面对九泉之下的时臣了,就连远在大洋彼岸的那位同自己素昧平生的邻室密友,她都无颜相对。还有Lancer,他是个好男人,本不该平白被她拉扯到现世来走这么一遭的——总之到头来,她远坂凛什么事也没办成,哪个都对不起。


巨大的挫败感和长久以来积聚的压抑,使得凛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决堤。她把整头整脸都埋进臂膀里,呜咽的哭声自鼻腔里发出,源源不断的泪珠自两膝间滚落。




Archer推门进来的时候,凛已经停止哭泣有一阵子了。正好哭得有些累,她便暂且将上半身倚在沙发靠背上,来个「中场休息」。


不论投过几次胎,Archer作为弓兵的超凡眼力依旧不会改变。穿过黑暗,他很快精准地捕捉到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娇小身影——那个让他念念不忘、朝思暮想的姑娘。


「啪。」

他摁下墙上的开关,厅室内登时亮堂了起来。


——快看看我吧,凛。看看我,就在你面前,一个完完整整的我。

也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没有一点点防备,双眸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侵袭,她下意识地合上了眼睛。经过几秒钟的适应后,凛才撑起身子,抬起眼皮,探向这动静的来源。


……

……


天吶,远坂凛。

你怎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就这么想他吗?就非他不可吗?!

连幻觉都出来了,这还有得救吗?!


凛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来,用力瞪大眼珠子,看向他。


这个幻觉倒是逼真得很。毛发、皮肤、眼角的细纹,都与那个王八蛋分毫不差。能有个虚幻的假象,多少也算得到点慰藉了。


凛挺直腰背坐起来,正视着门口,呼吸的节奏开始变得紊乱。无论眼前的这个「他」,是真身还是幻象,对着他时,她的心率节奏总是跳脱常态、难以自控的。


Archer站在原地僵了半分多钟,始终不知该如何做这个尴尬的开场白。沙发上的凛面色苍白,目光涣散,被泪水打湿的头发胡乱贴在脸颊两侧,布满眼球的红血丝和浓重的黑眼圈使得她看起来加倍憔悴。此情此景,令他心疼不已。


「凛~~」

Archer轻声唤她,生怕太过高亢的音量惊扰到她此刻脆弱的神经。


凛猛地拿手捂上嘴,竭力克制自己喉腔深处的哽咽,眼里满是震惊。


这个「幻象」还会说话?!做过多少次的梦,都没见梦里的「他」会发声叫她。老天,你送给我的这个梦境,也太妙吧?!


「凛——」

她这副惨淡的愁容,Archer再也不忍心多看一分一秒。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来,倾身向前,好让她能够更近距离地看清他。


「是我,凛~你好好看看~」他牵起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每一个指节,像在安慰一个迷途的孩子。


凛失焦的瞳孔逐渐对上眼前的这张脸,她的呼吸由紊乱转变为急促,忽而骤停。他的吐息是那么的清晰,他掌心的热度是那么的温暖,她几乎要被这美得不真实的「幻象」给融化了。


「……Archer、?」

她不可置信地唤出他的名字,并不奢望这个虚幻的伪物会施舍她一个回音。


「是,是我,我就在这里……」

Archer替她拿下那些黏在脸颊上的头发,为她仔细整理起来。他要她露出那张干净好看的脸,那张他百看不厌的脸。


只此一霎,只因他的回应,他的进一步触碰,凛的经路脉络,瞬间像过了电似的,一股应激的急流冲击了她的四肢百骸。她飞速从他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从他的抚慰中张皇失措地逃开。


Archer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凛便猛一张口,对准自个儿的右手背,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啊、!

疼!

真的疼!

如假包换,实实在在的疼啊!!


「你做什么、凛!」

Archer一把将她的手又给夺了回去。


「是真、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他一面答她,一面低下头对着她的手背轻轻吹气。清晰发红的齿痕和残破不全的令咒叠加在一起看,更加触目惊心。这丫头魔怔了么?对自己下这么狠的嘴!


「真的疼……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在做梦!!」

凛的眼眶又开始泛潮了。这一口,真没白咬!


「Archer、Archer!你是真的!真的是你!」

「傻瓜,你以为呢??」


Archer的手速再快也敌不过凛的泪珠子滚落的速度。他这边刚擦掉几颗,那边又急不可耐地蹿出一道。黏答答湿乎乎的头发借着着眼泪和鼻涕的势头再次卷土重来,糊上她那漂亮的脸蛋。


「笨蛋,笨蛋……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来了吗。」


然而,就在Archer手足无措地帮她收拾脸面时,刚从自我迷失里挣脱出来的凛,仅仅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沉浸了短短数秒,很快,那手背上传来的深切痛感令她愈发清醒,那磨灭不去的令咒更让她逐步回归理智……


不对啊,这事不对。


拨开Archer正忙乎着的手,凛麻利地抹掉脸上的水渍。湿润的眼眸替换上冷峻的眼色,机警地瞪视着他。接下来,她所要说的话,一下子令他,仿若置身冰窟。


「Lancer呢?」


……

……


没有一丁点的拐弯抹角,凛向他抛出了一个直球。毕竟是自己造的孽,只能正面迎击,没有后悔药可吃,没有任何退路可选。


「Lancer他……走了。」

「我召唤的,到底是你,还是他。」

「当然是我!」

「哈……」


凛在笑,但她嘴角的弧度并不明显,Archer没有察觉。


眼下的情形,与Lancer方才的那场「严刑逼供」稍稍串起来联想一下——聪慧如她,又怎会看不透,这两个混账王八蛋男人,葫芦里在卖的什么药呢?


「呵~~~~」

她长舒一口气,绽开一个在他看来能称得上是「毛骨悚然」的笑颜。


「我说啊,Archer——」她逼视着他,不容他有半点的回避和迟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么?」


「不是的,凛!我怎么会——」

「那么讨厌我的话就不要出现好了,何必那么劳心费力地搬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糊弄我呢?!」

「凛,你得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Archer越是急于辩驳,就越是无法顺畅地组织语言。正因心中有愧,更只能任凭她冲自己宣泄愤恨,发泄情绪。


「我真是蠢!」凛用劲撑大眼框,抬起脸来望向天花板。

绝不能在这个混账男人面前再掉一滴眼泪!


可是,当她一仰头,瞥见天花板上那一顶熟悉的吊灯时,泪水又不像话地涌了出来。 

别说这顶吊灯了,过不了多久,这家中的一砖一瓦,都将不属于她了。


「托你的福,Archer。我很快就要流落街头了,呵。」

「凛,你……」


他看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从他身侧掠过,走向靠墙的一个矮柜。他的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为了供给这次召唤所需的魔力,我做了什么吗?」

凛走到矮柜前,拿起柜面上一个久置不用的空花瓶,回过头冲他幽幽一笑:


「你不会知道,」

「我变卖了父亲的房产——」


「呯、啪!」


凛奋力一砸,好端端的花瓶霎时在地上碎成了玻璃渣子。她弯下腰拾起一个碎片来,不紧不慢地架到了手上。


吓!

这丫头不会是想不开,要割腕吧?!


眼见她就要下手,不容他多想,趁着悲剧还未酿成,Archer急忙扑了上去。


「凛~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他从背后将她拦腰抱住,两只手臂将她圈得死死的不允她动弹,生怕一疏漏,她就要去伤害自己。


「混蛋!你快放开!」

男女力量悬殊,他这么一捆,凛确实拿他没辙。

 

「不放!我一放,你就要割腕了!」

「白痴,谁告诉你我要割腕?」


本姑娘会为你这种渣男自寻短见?省省吧!


「嗯~?那你这是要做什么?!」

Archer手臂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些,但仍不敢将她完全放开。


凛的上半身被他压制住,不好大幅度动作,只得微微撑出下半臂来,向他示意:「这个,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吧?」


她握着碎玻璃片的左手,在镌刻着令咒的右手背上来回比划着。


「不可以!这里也不可以!」


看出她的意图后,Archer当即一使狠劲掰开她的手指,将那片如同「定时炸弹」般的碎玻璃

自她掌中夺下,远远地抛开,这才将她的身子扭转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


「你划破它也没用的,凛!我不会消失,我跟定你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吧!我绝不还手!」


——废话,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你还敢还手不成??


凛默默地瞪视着他,懒得给他回应。喏,我给你时间辩解,来啊,求我原谅,让我心服口服啊!


「我后悔,从跟你分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后悔了!我一直在等待你来,我所能做的只有等,我是那么迫切地盼着你,可是我又怕——」


「有什么可怕的啊~还是男人么你?」

凛忍不住打断他的絮絮叨叨。开什么玩笑,你Archer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在我一介女流面前也敢提这个「怕」字??当心咬了自己的舌头。


「你怎么会以为,我没有害怕的东西,凛?」

「我当然害怕了,我怕我等来的不是你,我怕你真正想要的不是我。」


Archer这句话煽情煽得十分高明,凛自然有所动容。至于动容到什么程度,从她说下面这句话时的语调和神态中,便可窥一斑。


她的脸颊有了些许暖色:「我,我真正想要的,又、又怎么可能不是你嘛!」


「哈,这可难说。上一次,也不知道是哪个糊涂蛋搞错了时间,才把我给招惹来的~~」

「……你、你说谁糊涂蛋!」

「噢~?我可没指名道姓~谁承认就是在说谁哦~」

「我、!那次是意外,意外你懂吗!混蛋Archer,要不是我,你会落到哪个下三路的master手里还说不定呢!你非但不感激我,倒还数落起我的不是?你的良心让狗吃啦!」


凛不知道,她又着了Archer的道了。她骂骂咧咧的,话就渐渐多了起来,这正是他喜闻乐见的。他不怕她的咒骂,就怕她的沉默。不是不真诚,而是对付她这样的虎丫头,就得多点套路。


「好好好,我感激你,我感激你~~」趁她正搜肠刮肚地找词儿顶他,暂且松懈了戒备,Archer顺势牵起她的两只手,将她拉近。


「……凛,告诉我,你这次召唤我的理由。」


凛十分吃惊,Archer的声线一向是她的一处软肋,只要他放低音量说话,她红扑扑的脸蛋便会将她毫不留情地出卖。所以,他这句话到底是怎么说的,为何比平时听起来,更令她加倍眩晕呢?


凛抬起头来,鼻尖正好蹭过他的下巴,惊得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是徒劳。他早已牢牢锁住她的肩膀,不容许她轻易逃离。


原来,他这句话,是贴着她的耳根说的,怪不得。


「理、理由,我能有什么理由啊我……」


关键时刻掉链子,是远坂家族的悠久传统。对于他这个提问,凛的心没来由地虚了,自然而然就开始犯起了口吃。


「我、我就是不甘心啊!哪有servant甩了master的道理!你还背着我擅自行动,倒戈到Caster那边去!你说,我能不火大么!」


「就因为这个?」

Archer的眉头蹙了蹙,一时有些泄气。


「……就没点别的什么了?」

他才是真正的不甘心。


「没,没啊……」

凛很紧张,Archer的脸越凑越近了。他的呼吸蹭得她鼻尖痒痒的,致使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了他的脸,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但造化弄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这才是故事的标准结局。Archer捉住凛后脑勺的那一刹,凛就知道,自己逃不开这个男人了。


「那~~我来帮你好好想想,还有别的什么没有——」


话音刚落,她的眼前即刻一黑,他温润的唇,就这样,全无征兆地覆了上来。

 

凛惊得来不及闭眼,Archer深邃的眼眸和刀刻般的鼻唇就在咫尺之间,他颤动的眼睫和炙热的鼻息令她的体表不断升温;唇瓣上传来的触感,令她感到陌生而雀跃。她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于是选择相信。她任由他动作,把整个身心,都交付予他。


然而,他也不打算做过多的纠缠,只轻巧地点啄了一下她的唇珠、嘴角,并未探入。初次接触,他不想做得太过火。在尝过了最表面的那一层甜美之后,他慢慢将她放开。


「现在呢?」他与她额头相抵,磁性暗哑的声线是诱使她表露心迹的最佳良药:「想明白了吗?」


凛还未从那酥酥麻麻的感官刺激中缓过神来,恍惚之中,她的脑海里闪过从前的一个片段。


那是在,他们上一次结定契约的时期。具体是怎样的一个午后,她也记不大清了,只依稀记得,她赖在松软的大沙发里睡着午觉,空气鲜甜,阳光正好。Archer按她先前的嘱咐过来叫她时,她已经醒了,只是闭着眼,佯装睡态。


「凛,凛~」Archer俯下身低声唤她。


血液中不安分的因子在躁动着,恶作剧的小心思在脑海里悄然萌芽。凛决定试一试,面对她的「一睡不醒」,Archer会作何反应。


「凛~?」Archer又抬高了音量,语气里明显多了一丝困惑。往常凛在客厅里午睡,总是睡得不太熟的,甚至他经过时的脚步声,都可能将她吵醒。这会儿,怎么不大对劲?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不大,但他判断,应该足以叫醒她了。

可沙发上的凛,却依旧如故,不见丝毫的动静。


「……睡这么死?」

Archer忍不住犯起了嘀咕。他将她耷拉在沙发外沿上的那条腿往里挪了挪,坐下了。凛能感受到身体的一侧,明显地往下一陷。她闭着眼,紧抿着双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场。


他坐下以后,反倒没了动作,许久,未见声响。

诶、?他这是要做什么?怎么没声没息的?


凛正纳闷着是否该睁眼看看。就在这时,她的口鼻之间忽而扑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夹带着雄性特有的浓郁费洛蒙,在她的脸颊、眼睑和下巴之间游移,试图侵袭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凛有点儿慌神,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微微撩开一条眼缝来看看,当场就吓怵了。她的那位servant俊俏的黑脸被放大数倍赫然显现在她眼前,她一下子悟出自己当下的境况,只得又不动声色地把眼皮给合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要是睁眼的话,该说什么好?多尴尬啊!可是,又不能任他就这么……


只能按兵不动,见机行事了,对!

 

凛紧绷着身子,僵持了很久。Archer的亲昵举动,让她从害怕,变成了习惯,进而再到等待,最后,竟变成了期待。Archer最终还是没有真正吻上她,他一直在克制,至少,不该在她熟睡的时候伺机下手,未经两情相悦的欢愉不是他想要的。


自那以后,凛对这位servant的寄望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再是单纯的主从之情,更添了几分使命之外的期许。凛不愿承认,自己一直在渴盼着那个「未完之吻」。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亲近她的呢?少女懵懂的情愫,就如同那奔流而去的一江春水,一旦生根,便一发不可收拾。




「还没想明白?」


凛从往昔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发现Archer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愣了半秒,她先是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这种事,可怎么说出个所以然来呀?总不好说,我其实,已经看上你很久了吧??!


「凛。」

他与她四目相接,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笃定,和深情。


「我再也不会离开。就算你赶,也赶不走我了。在你身边的,只能是我。」


呵,好大的口气。

她冲他调皮一笑:「凭什么?你哪里来的自信?」


他也笑了,笑得坏坏的,像初夏时节明媚的阳光,炽烈,却并不灼人。


「就凭~~这个——」


被电流击中般的触感,再次袭遍她的全身,自唇部燃起的点点星火,很快将她的理智烧噬殆尽。这一次,他不再轻柔,不再收敛。他霸道地擭住她的唇舌,不同于前一次的旁敲侧击,而是光明正大的攻城略池。仿佛一场盛大的巡礼,他在向她昭告,她已是他的所有物。直至将她口齿间清甜的气息汲取到一丝不剩,他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放开。


「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被他拥在怀中,耳畔是自他心房传来的强而有力的脉动,她的脸烧成了一片醉红。


「嗯~?怎么办?要不,到你卧室里去?」

「诶笨蛋,我、我不是指这个啦!」

「啊哈,哈~~那是……?」

「我是说!这栋房子,很快就该拱手让人了,我们不能再住在这里。」

「抱歉,凛,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这一切,我都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再等等我,我会尽我所能去想办法——」

 

「啧~少废话。」凛环起两只手臂,圈住了这个整整比她高出两个头的男人的颈项。她踮脚尖踮得有些吃力,所以Archer特别贴心的伸手托住了她的腰腹。

 

「你就说吧~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即便是要浪迹街头,风餐露宿。」

 

事到如今,居然还问出这样的问题?你这才是废话吧,傻丫头。

这个高度,正好够他与她舒服地碰一碰彼此的鼻尖。

 

「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我的,Master。」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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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为止,这篇连载的主体正文部分算是全部完结啦~~~(撒钱~撒钱~)

之所以没有在标题后面写一个(完)字,是因为还有一篇十分短小的番外要发,大概一礼拜内吧(请不要再立flag谢谢)番外是一个类似餐后甜点般的存在,除了提高糖分以外,还会补足一些剧情~~譬如在前面三章很活跃的芬兰蛋卷妹露维亚,她可不仅仅是一般的助攻,还得请她来帮我们的穷逼小夫妻解决一些问题♂♂  而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呼声极高的好男人蓝毛哥Lancer,自然也会有一个好下场  (大狗亲妈们看过来,我已经递交免死金牌了!


※ 废了这么多话,还是要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你门。谢谢大家的小红心,我要是遇上这么拖延症的文主我才不给她点小红心呢!!!(没有~骗你们的还是给我点一下吧科科!


※ 最后一句是暂时没法透露太多但还是得先广而告之的一件事:6月CP有新本。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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